“丁家姊妹关系融洽,阿姊素来矜持,从未与我有所求,她说的话,我自然是要照做的。”曹操挑眉道。
夏侯渊摇摇头,再看看儿子,竟是没有之前的憋气了,子修这孩子确实不错。
“丁家阿姊掌管内务,子修等人身边的人都是仔细挑选的,我见你近日对清理了阿姊身边许多的奴仆,可是有什么不妥?”夏侯渊这才不经意的带出心中疑问。
曹操迟疑了片刻,随即看了看夏侯渊,眼神幽幽,看的夏侯渊有些不明所以。
“少时我们合力杀了李家那个鱼肉百姓祸害人妇的鳖孙,只因我们答应为那妇人隐瞒,自此我从未听你提过一次。”曹操随即感慨道。
夏侯渊一顿,然后扭过头,道:“孟德兄,你说什么,妙才不知。”答应过的事情,还要出尔反尔,岂是男子所为?
曹操轻笑,不在多言。妙才是他完全能完全信任之人,以后许多事情都要他帮着描补。许是待时机成熟之时,他自是不会对他隐瞒。
夏侯渊没有问出丁家阿姊究竟怎么了,于是又道:“今日怎么不见欣儿?”
曹操这才道:“昨日下人服侍不周,阿姊摔了一跤,欣儿不放心她阿母,正在灶上给她阿母做吃食。”
“阿姊无恙否?”夏侯渊忙问。
曹操摇摇头,随即道:“欣儿体弱,每日要吃三四回餐食,待午时,你与我一同过去尝尝我欣儿的手艺,见见阿姊。”
夏侯渊点点头,随即道:“欣儿才几岁,竟是已经会做吃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