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上了二楼,他才回神——原来青年手腕也也有一颗痣。
低头。
医药箱里有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
——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了一串数字,明显是号码。医生心跳如雷,他不动声色将纸条攥在了手心,掌心的汗沾湿了那张纸条。
接着,和青年身上相同的气味,从指缝里飘出来。
音落被段暮泽抱回了二楼房间,男人帮他摘下脚链,去了书房后又下了楼。
估计那通电话带来的是什么麻烦事。
不过段暮泽从不跟他说这些,他每次回家都不会谈工作,更不会将工作时郁闷烦躁的心情带回来。
如果工作是在家完成的,那样严肃的表情也仅限于书房里。
这回的工作可能有点棘手,段暮泽当晚没有回来。
而音落的手机也没有来自陌生号码的来电或者短信。他也是鼓足勇气才给医生递了小纸条,不过大概是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也会把他当成什么随便的人。
毕竟他连那样“勾引”的话都说出来了。
对于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他在医生那里显然属于一个登徒浪子。
看来是失败了。
音落只好另寻他路,趁着段暮泽没回来,他进了书房。
虽然里面有关于公司的重要文件,但书房的门从来不锁,段暮泽对于他还是很信任,但也有可
能是单纯觉得他看不懂。
音落挨着书架、桌面、电脑……一点点翻着。
终于,他在抽屉里的最后一层,看到了一个盒子。
盒子是木质,上面有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很厚重。
并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