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快点搬!”时舒言推他去次卧搬东西,自己回主卧,“我先去洗澡。”
时舒言这个澡洗得很慢,明明和顾松霖结婚这么久了,却有一种今天才是刚结婚要洞房花烛夜的紧张和期待感。
他一会儿傻乐,一会儿又皱眉,听说刚开始都特别疼,他有点怕。
“还没洗好?”顾松霖把枕头、衣物搬过来后,自己又在次卧洗了个澡,洗完回到主卧,半天见时舒言还没出来,有些担心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时舒言回神,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扯了浴袍裹住,走出来。
“好了、好了。”头发简单擦了擦几下,他就想把毛巾仍在一旁。
他洗太久,被浴室的热气蒸得脸颊泛着粉嘟嘟的红,头发上的水没有擦干,有水珠顺着发梢滴在他粉白的皮肤上,而后向下滑落,直至被浴袍掩盖处。
顾松霖眸色一深:“过来。”
时舒言乖乖朝顾松霖走去,顾松霖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细致地给他擦头发。
不知道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还是刚洗完澡体温太高,时舒言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顾松霖喉结动了动,想去亲吻时舒言沾着水光的唇珠却被时舒言出声打断。
“你的眼睛怎么一直这么红。”时舒言注意到顾松霖眼中的红血丝越发明显,回想起顾松霖今天刚找到他时胡茬微青,带着些许狼狈。
虽然刚才顾松霖洗澡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在的。
时舒言很快猜到什么,心疼道:“你该不会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休息吧。”
顾松霖哪还有心思睡觉,淡淡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