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还好,是合法老公,不是什么不认识的野男人。
早就已经醒了,但一直没起的顾松霖被时舒言的大动静吓了一跳,落在时舒言身上的视线一深:“做噩梦了?”
时舒言顺着顾松霖的视线,低头一看……他突然坐起,身上的被子全被掀开,此刻正赤果果地出现在顾松霖面前。
下意识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对顾松霖道:“你不许看!”
这样一来,只留堪堪一角盖在顾松霖身上。
顾松霖眼含笑意:“只许你州官放火?”
什么意思?时舒言宿醉后微微发胀的脑袋很快让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喝醉了,缠着顾松霖要抱要亲不算,还非要顾松霖给他洗澡,这也就算了。
他还非要投桃报李地也给顾松霖洗,那哪里能叫洗澡,用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盘!
时舒言猛地用被子蒙住头,他简直没脸继续往后想,可是记忆的阀门一旦打开,想关也关不住。
他越是让自己不要想,大脑里越是反复倒带他是怎么耍流氓一样把顾松霖身上盘了个遍。
洗完澡回到床上,还抓着顾松霖一边亲一边盘,两人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简直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
刚才他还看到顾松霖露出的上半身布满了他的吻痕,可见他昨晚有多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