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警方……”来跟顾松霖说事的冯助理脚步猛然顿住,“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你们继续。”
冯应将迈进来的腿收回,并很有眼色地帮老板和夫人关上病房门。
病房内,时舒言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表情痛苦:“嘶~”
好痛、好痛!嘴巴被牙磕到了。
顾松霖的表情也不遑多让:“抽什么风?”
初吻如此惨烈失败,还被顾松霖凶,偏偏时舒言还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凶巴巴地瞪人。
“让我看看碰了没?”顾松霖看出一抹委屈,拉下他捂嘴的手,将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认真检查了一番,“破了一点点皮,不碍事。”
时舒言缓过劲来,娇气得不行:“怎么不碍事,疼死了。”
“谁让你这么莽撞。”顾松霖有些遗憾,老婆第一次亲他,他什么都没感受到,只剩下疼了,问道,“怎么突然跑过来亲我?”
“你是我老公,亲你还要理由?”时舒言继续凶,“我想亲就亲!”
时舒言说完,从顾松霖腿上下来,打开门:“冯助理,进来吧。”
冯应小心翼翼:“其实我可以再等会儿。”
时舒言:“不用,让你进就进。”
“好的,夫人。”
冯应来是说孙曲章的事情,“警察那边给了立案回执,说没有的足够的证据证明孙曲章二人蓄意谋杀,只能算孙曲章违背城市禁养烈性犬规定,且没有尽到管理义务,致犬伤人。”
时舒言愤愤不平道:“真是便宜他们了。”
顾松霖很是淡定:“没关系,事情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