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言笑着道:“严教授好,师母好,我是时舒言,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来拜访你们。”
姜母名叫姜蕴和,为人很是和蔼可亲:“还真是巧,这说明你和我们家人有缘分,好孩子,你坐,阿姨做了菜,咱们这就吃饭,你好好尝尝阿姨的手艺。”
时舒言:“谢谢阿姨。”
四人边吃边聊,姜天华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真是的,也怪我没说清,舒言,我跟我妈的姓,姓姜。”
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他爸让他随他妈的姓,以后好时刻记得母亲的生养之恩,要好好疼他母亲。
时舒言:“这就对了,我就说第一次见你觉得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因为你姓姜,严教授姓严,就没把你们想到一块去。”
四人都是一个行业的,闲聊过后自然就聊到珠宝设计方面。
时舒言了解到姜母一开始和严教授都是从事宝石类高档珠宝设计的,设计理念偏向西方化,不过近十几年姜母转变方向,致力于国内的传统珠宝饰品设计,还是花丝镶嵌非遗文化的传承人。
时舒言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传统珠宝工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姜母畅谈到傍晚,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时舒言提出告辞:“姜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浅,我下次还要再来跟您学习,您可不要嫌我烦。”
姜蕴和对时舒言很是喜欢,她能看出时舒言在这一行上的天赋,也有意给他引路,挽留道:“不如你就留在阿姨家吃晚饭。”
“不了,我老公还等我回去呢。”再留晚饭不太礼貌,时舒言搬出顾松霖当借口。
事实上他这两天也确实疏忽了顾松霖,而且是有意的。
因为他总是时不时想起锦山那晚,顾松霖落在他额头上的那一吻。
轻飘飘,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