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顾松霖轻啧一声,放开了手,“先休息一分钟再进行下一组。”
顾松霖手掌握拳又松开,反复几次,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细腻温润的触感,一分钟后,他换了一只手压住时舒言的脚。
25个动作一组,三组下来,时舒言动作明显变慢,已经开始喘息,在起身的时候,被顾松霖按着的双脚动作幅度也越发加大。
脚趾都因为用力而绷紧分开往上翘着,圆润的趾肚充血,由粉渐红。
顾松霖移开目光,却对上时舒言漂亮脸蛋,运动过后微微汗湿,脸颊透着健康的粉色。
空气仿佛也如同时舒言的皮肤一样,变得汗湿潮热起来。
这下不止是手心发痒,顾松霖松开手:“你第一天练,今天就先到这里。”
他大步走向中央空调控制键,调低了几个温度,而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放在手心滚了一圈,仿佛这样能缓解手掌的那股痒意。
片刻后,他才拧开瓶盖,几口冰水咽下,刚才那股充斥全身的燥意才稍稍压下。
“起来活动活动,别一直躺着。”顾松霖说着走回时舒言那边。
时舒言还躺在瑜伽垫上没缓过来,声音里带着轻喘,侧头道:“老公,我也喝。”
不过是几十个卷腹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逼他经历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样,顾松霖感觉体内压下的燥意再次上涌:“起来,自己去拿。”
“不要,要你喂我。”时舒言坐起来,抱住顾松霖的长腿,仰头望他。
顾松霖心中的烦躁愈盛,青年这样仰头撒娇的姿态,露出脆弱的脖颈,仿佛可以任他施为。
青年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早几年他靠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不要命的狠劲在老狐狸扎推的商场上拼出一条路,站稳脚跟,狠厉的手腕让那些老油条都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