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言认真听了一天的课，都没摸鱼，感觉脑力消耗巨大，懒得自己开车回去，就给顾松霖发消息。

【时舒言:小猪趴趴jpg】

【时舒言：学习好累~待会儿你让司机来学校接我回家叭】

“嗡！嗡！”

手机震动两声，正在开会的顾总低头看了两眼消息。

一边继续开会一边分神想，学习有什么累的？

他之前边上学边打工，在他的认知里学习的时间是最轻松的。

顾总对老婆有了新的认知——一个学习困难的学渣。

【顾松霖：好】

会议结束，顾松霖叫住冯应：“冯助理，来我办公室一趟。”

冯应因为顾总是向他要会议纪要，没想到顾总整理着西装衣袖问了他一个私人问题。

冯应回答完，注意到顾总衣袖上面，有着低调奢华光泽的深色宝石袖扣。

看顾总的样子，是不习惯这种偏高调的装饰？

顾总习惯穿简洁得体的衣物，以往都是选定的两家高定品牌，每季出新款后由他过目，选出几套，送到顾总的住处，顾总对这些小事向来不过问。

冯应开口道：“顾总，这对袖扣……”

“哦，这个啊，我老婆给我买的，他就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冯应：“……”

他想说的是：这对袖扣您不喜欢可以去掉，以后他会注意不会让类似的衣服再出现。

忘了顾总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他就不该多嘴！

冯应拿出一份文件：“顾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