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时舒言深呼一口气,气呼呼地坐起来,一脸不爽地去开门。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睡衣因为刚才的辗转反侧而弄得松松垮垮、衣领大开。
“干什么啊!”语气凶巴巴。
因为顾松霖家的床品太难睡,时舒言自然把火气对上顾松霖这个主人。
“我……”顾松霖都没留意时舒言凶巴巴的语气,因为他刚一开口,就看到时舒言领口处大片细白的肌肤。
他声音一顿,偏头移开视线,皱眉道:“你先穿好衣服!”
时舒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衣,不就是有点乱,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狗渣男该不会误以为自己想要勾引他吧。
伸手把领口收拢了一些,嘴上嘟囔:“谁睡觉还穿得板板正正的。”
再一看顾松霖,还是之前的长袖、长裤。
穿得板板正正。
睡觉模范竟在我眼前。
时舒言:“……你来干什么?”
“拿睡衣和浴巾。”
刚才他走得太匆忙,等在次卧收拾好打算去洗澡时才想起没拿浴巾和睡衣,这才返回来。
顾松霖拿完东西走后,时舒言又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才实在困得不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低气压了,做了大半夜鬼压床的梦不说,起床时一动就发现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