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钱母戳了他胳膊两下, “可我这心里就是不得劲儿,你说我是不是那种天生的恶婆婆?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
“胡说, ”钱父不赞成她这话,“再没有谁比你的性子更好了。”
钱母被他说得脸一红,在钱素兰转身过来挽住她的胳膊时, 轻轻摸了摸钱素兰的额头, “出了点汗, 头闷不闷?”
“不闷,”钱素兰笑道,“就是不能走得太急,不然胸口感觉有点喘不上气。”
“那就走慢点,”钱父赶忙道,“咱们出来是散步散心的,又不是和人家比赛疾跑,慢慢走。”
“好。”
钱素兰应着,“爸,我也想考咱们县的理工大学,这样我就能随时回家看你们,大学毕业后我就考公,争取一辈子都留在你们身边陪着你们。”
钱母二人听完后都笑眯了眼。
“我姑娘好志气,那就考!等你考上咱们县的理工大学后,我就跟理工大学的校长申请,让你每天都能回家住,我早晚都接送你。”
那理工大学的校长挺喜欢到他们家面馆吃早饭,所以还算熟悉。
“好啊,”钱素兰点头,“我一定会考上的。”
在外面溜达了快两个小时,到钱素兰的小脸都红扑扑的后,三人才回家。
回到家后,钱父开始熬面哨子,钱母还熬了红糖梨水,一人一碗,钱素兰吃完后就上楼看书,一直到傍晚她才下楼,本来是帮着洗菜的,在发现对街有一条小花狗在那哼哼唧唧后,便洗了手走了出去,将小花狗抱回来给爸妈看。
“看着是一条流浪狗崽,”钱素兰满脸喜爱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要是它妈妈不来找它,咱们就养着吧。”
“好,”钱母没有意见,“晚上让它在楼下住着,也能防着点那些手贱的。”
有些二混子大半夜喝醉了酒,就爱拿着东西敲卷帘门,忒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