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好歹也是童生娘子,怎么能干出那等事呢。”

廖月珍被好几个人数落了一番,她不敢还嘴,只说自己知道错了,然后挑着水回家去了。

看着她的身影,那几个人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才离开呢。

其中一人回到家时,对早起的齐母笑道:“表姑,你咋不多睡会?”

“这也不早了,你倒是起得早,”齐母过来走亲戚,因为昨天天色已晚,所以便在亲戚家住了一晚。

“也亏我起得早,不然我还真遇不见那殷童生的娘子。”

殷童生的娘子?那不就是自己儿子齐正宏心心念念要娶的廖月珍吗?

“她也去挑水了?”

齐母心里涌起一股痛快,本来她是没瞧上廖月珍的,可架不住儿子喜欢,好不容易她同意请人上门求亲了,结果廖家不知好歹,居然拒绝了他们家的求亲,选了那个穷童生!

如今听闻一个娇滴滴的新妇一大早就去挑水,齐母何不快哉?

“她也是被公婆厌弃,不然也不会和我们这群大笨粗去挑水了,就那小腰身,一次只能挑半桶水。”

齐母闻言更好奇了,“快与我说说,她是做何事被公婆厌弃的?”

说到这个,那妇人也精神了,仔仔细细地把廖月珍怎么插手小姑子的婚事,又是怎么被逮住,廖家又是如何过来赔礼道歉的全说了。

齐母听完后有些惊讶,“我倒是听了点风声,不过廖家的只说是与小姑子闹了点误会,原来这里面这么多事儿呢!”

“怎么,廖家那边是这么对外说的?”

“是啊,不是你跟我说这里面的事儿,我还真不知道呢,得亏当初没有结这门亲事,”齐母轻抚了一下心口,“否则就娶了个祸害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