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万一那人又过来扔狼崽儿了呢?”

殷素兰也小小声说。

殷父:

哪里有扔狗崽儿还分两次扔的。

不过他还是顺着殷素兰的话点头,“也是。”

王大牛是个很健谈的人,嗓门又大, 他在自家地里还能和周边的汉子扯着嗓子聊,他媳妇儿都习惯了, 也懒得管他,只是叮嘱身旁埋头干活的儿子, “可别学你爹, 让人笑话。”

儿子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嗯。”

廖月珍在家用凉水洗衣服,才几件后便觉得双手没了知觉, 这带有凉意的风再往她身上一刮,整个人抖得和小鸡崽似的, 瞧着有几分可怜。

坐在堂屋门口缝补殷父衣服的殷母心中有气,只当没看见。

廖月珍刚想说话,就听有人往院门口来了, 那人一边来一边笑道:“他婶子在家呢?我来借根针, 我家的被那个没长眼的给弄丢了!”

她抬头一看, 这是位和殷母差不多年纪的人,不过和殷母不一样的是脸上应该经常带笑,笑纹较多。

“又丢了?是个没长眼的,”殷母笑眯眯地起身招呼对方来自己身旁坐,看向站起身的廖月珍时脸上的笑又下去了,“叫七婶儿。”

“七婶。”

廖月珍赶紧唤道。

七婶儿也看出老姐妹似乎对这个儿媳妇不喜,她打量了对方两眼后点头,“是个勤快的,我看今天也是好天气,这衣裳赶紧洗出来晾上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