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大舅舅说得对,之前那个局布得很好,”于长冬点头,拍了拍小表弟的肩膀,“再说我是那种冲动的人吗?”

小表弟:你是不是心里没点数?

看着于长冬脸上那道疤痕,小表弟不禁想起当年姑姑寄回来的信。

于长冬听邻居家一叔叔喝醉酒和人说他妈的坏话,说什么高家养女,指不定和几个哥哥有什么牵扯,玩腻了再把人嫁出去那类恶心人的话。

才十四岁的于长冬抡起拳头就给对方挥了过去,对方虽然喝了些酒,但到底是个青壮年,可不是小少年能比的,于长冬的脸就是那个时候伤的,但那个人也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没落到好。

对方媳妇儿得知他说了什么话后,带着满头纱布的人上门道歉,于长冬直接把人赶了出去,接着那户人家就把房子卖掉搬走了。

“发什么呆?”

于长冬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就觉得有点饿了,你不饿吗?”

“带了那么多干粮全吃完了,你这么快就饿了?”

于长冬讶然。

既然要去爬山,那肯定是要做好准备的,家里人备了不少干粮让他们带上,三个人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跟着去,回来时包全扁,一看就是进他们几个人的肚子了。

小表弟皱着脸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纪素兰端着一个筲箕过来了,给他们送新苞米饼子过来,“我爸爸妈妈用今年新出的苞米推做的,里面是咸菜肉馅儿,很好吃,长冬哥多吃点。”

小表弟去拿大碗出来捡了他们家人数的饼子后,纪素兰又给于长冬塞了一个,然后端着剩下的苞米饼子去了二蛋妈家。

二蛋暑假也没回来,他老老实实地在大伯家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