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妈听得一脸恍惚,“……这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大哥说他脸皮厚,会见人的。”
纪素兰说。
“……确实脸皮很厚,”二蛋妈点头,“又是脱衣服又是吱哇乱叫的,还挠自己,都挠出血痕了,那得多疼啊。”
“他不仅不疼,还很舒服的样子呢,一看就有病!”
顾燕八卦完,心里十分舒畅,有人捧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二蛋走之前去找水芹说他要专心读书,以后和她断了,水芹还说要等他,二蛋便说了几句狠话,说对方文化低,没什么共同语言,以后自己要上大学,会找到更好的人等等。
水芹初中都没考上,自然比不得他有文化,闻言也是被他伤透了心,在二蛋走后大病一场,好在水芹妈已经跟二蛋妈通过气,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也是后怕不已,特别是在知道二人的关系是水芹主动的后,恨不得把水芹打骂一顿。
但这样就会牵扯出当年的事儿,水芹妈只能当自己不知道,在水芹生病的时候专心地照顾她。
郑方酒醒后,也被身上的血痕吓一跳,得知自己在外面又脱衣服又乱抓自己还叫的事儿后,就便是脸皮挺厚的郑方也有几天没出门。
但是他没出门,总有些浑小子上门嘲笑他,还有些私下问他挠起来真的那么舒服吗?
郑方简直不想再听第二遍,但他也无处可逃,索性拿着家里钱去沿海玩,想着等他玩完回去,那些人肯定就不记得了。
他爹妈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