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没有林远锋这两人在眼前晃荡,家里不知道多温馨舒适。
当天下午林母去换了点苞米还有辣椒南瓜回来,林素兰回家时,便闻见苞米饼子的味道。
她美滋滋地洗了手,然后跑到堂屋一看桌上,果然放着一筲箕的苞米饼。
小黑蹲在堂屋一角落,此时正埋头吃着。
它已经有林素兰膝盖高了,是一条大黑狗的模样。
偶尔还跑上山打牙祭,又胖又矫健。
有些人打它主意,被小黑追着咬屁股,自那以后本生产队的人都知道小黑厉害得很,不能有吃它的念头,不然准被咬。
“洗了手没?”
端着蛋花汤过来的林母笑问道。
“洗了的,爹呢?”
林素兰咽了咽口水,没有伸手拿苞米饼,家里人还没到齐,不能吃独食。
“在剁辣椒酱,吃吧,今天也累着了,”林母看着又黑了不少的闺女,心疼地给她拿了个苞米饼。
林素兰往后一退,“我去帮爹的忙,等会儿一起吃。”
祝家这边的气氛就不是很好了。
人是祝宝军带回来的,祝母气得不行,已经骂了两天了。
但祝忆男二人脸皮也厚,不管她怎么骂,只要祝宝军没开口,他们就住下了。
“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林远锋肋骨断了一根,今天又在家帮着干了活,累得不行,此时已经回房睡了,祝宝军凑到祝忆男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