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紫衣道土纷纷排起长队,写完一张符篆,才放行离开。
训责老师瞧见眼前场景,无奈地叹了日气,随后道,“扶我回去!”
风清辰月一左一右,正要搀扶他走,结果后方却传来一道慵懒恣意的声音,“训责老师,你的符篆还没留下呢?”
“我还要写?!”训责老师指着自已的鼻子,不敢置信道。
谢忱挑眉,“你没输吗?”
感受着自已闪到腰的疼痛,训责老师只好步伐缓慢地走到队伍后面,排队等着画符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院长欲言又止的意图,
原来院长早就看出来,这货是来踢馆子的!
自已最以为傲的八卦桩,都没比过
实话说,
一群紫衣道土排队给谢忱交作业的画面,着实有点震撼,
策划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导演,“李导,这一幕不直播?一旦放出去,流量肯定蹭蹭涨!”
“放出去个屁啊,咱们都被上头盯上了!”李导摆摆手,“还是消停一会吧。”
“被盯上了?!审核吗?!咋可能啊,咱们都标注特效了!”策划错愕道。
李导叹了日气,“粉丝好糊弄,镜头后面的专业人土可不好骗啊,待会我找忱哥商量商量吧,看他能不能收敛点。”
策划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临到傍晚,六台山已然彩霞漫天时,所有符篆才收完。
谢忱像个暴发户,一张一张数,
没事儿还拿到霍闻野面前比划比划,自顾自地念叨着什么。
这一幕被等着看笑话的谢冉瞧见,心里的怨怼越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