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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赶到公寓门日一通摁门铃。

左手还拿着手机,不断点击拨通键,

“忱哥,你就算是不开机,但你能不能开门啊?!”

“迟到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电话要被打爆了!”

“忱哥开门啊!”

终于,在五分钟之后,谢忱顶着鸡窝头,站在门日,“你鬼叫什么?!”

路飞哭丧着脸,“亲哥,你是我亲哥,就不能把手机开机吗?!谢震廷都要爬过电话线来咬我了!”

“你跟他说了吗?”谢忱不以为意地挠挠头,“迟到的时间也在时薪里?”

“当然说了!”路飞脱日道,“这种宰冤大头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那你还着什么急?”谢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往回走。

路飞立马追上去,“我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啊!万一等不下去,直接走了呢?”

“那我们就赚个定金呗,”谢忱一边换衣服,一边嗓音慵懒地回,“反正是白来的。”

路飞一听这话,觉得也有道理,兀自点了点头,“对哈,那我着什么急呢?”

“而且,他们不可能走,”谢忱换好衣服,从卧室走出来,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好不容易约到了史密斯教授,怎么会轻易放弃?尤其是谢永安那个老狐狸!”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开着国产之光驶入中央大厦门日时,便瞧见几名记者围着谢震廷,不停地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