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不惯,却也只是个打工的,没啥话语权,更没有能力去阻止。

实在难以接受,王启明就在安保内部开个会,

反正谢家都是睁眼瞎的祸,不如大家配合演个戏。

一说要打谢忱,他们就捂了嚎风地上。

表面看似下死手,实际像是在打棉花。

这样一来,既然那几个虐待狂爽了,谢忱还不遭啥罪。

这不,刚回家门,保镖队长就自如地秀上演技了。

配合默契,炉火纯青,

当然是多次“实战”的结果!

他回忆到这,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重点,苦口婆心道,“你录音干什么?!还打算硬碰硬啊?!算了吧,离谢家远点,好好生活得了!”

谢忱将录音笔重新揣好,语气凉飕飕的,“以前我也试过息事宁人,忍气吞声,可惜只换来变本加厉。”

最后甚至丢了性命。

再活一世,他如果还这么傻的话,

快穿局那帮被自己碾压的大佬都不能同意!

保镖队长是个大老粗,看不懂谢忱眼中的晶晶亮亮,只烦躁地摆了摆手,“行行行,你咋地都行,赶紧走吧,一会他们该追出来了。”

谢忱点点头,转身快走几步,拉起放置在奔驰旁的行李箱,往谢家大门走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王启明不停地揉着手腕,心说,这小子儿,劲儿可真大,什么时候练的?!

等谢震廷出来,没有见到谢忱,顿时火冒三丈,“人呢?!哪去了?!”

“走啦,”王启明指了指大门,“好像出去就叫了个滴滴!”

“谁让他走的?!”谢震廷低吼,“我发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