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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了渴了渴了——”鹦鹉大叫,“鸟渴了。”

“我看你不渴。”韩霁轻哼。

鸟坚持说渴了,它一路嚷嚷,韩霁跟海珠就是有什么遐思也打消了。带只聒噪的鸟回镇,走到街上,韩霁看见有卖葡萄的摊子,他掏钱买一小筐,摘一个塞给鸟,这下它不嚷嚷了。

到家了,海珠舀一大碗水放桌上,说:“鸟,来喝水。”

鸟过去啄了几口就不喝了,海珠瞪眼说:“你不是渴得快死了?喝这几口就够了?”

鸟装聋,用爪子抓着汁水淋漓的葡萄一口一口轻啄。

“吃饭了。”冬珠出来喊。

为了吃椰子鸡,海珠特意去买了个铜锅,锅底放燃着炭的泥炉,椰汁在炭火的炙烤下咕噜冒泡,铜锅里的鸡肉更出味,鸡肉吃下去了还能再放鱼丸海虾和菜心,末了一人半碗鲜汤泡粉,热汤进肚出身热汗,舒坦极了。

今晚不吃粉吃面,面擀了还没下锅煮,面条易烂,吃的时候再烧水煮正合适。

“没什么菜,姑爷你将就些。”齐阿奶擦着手出来客气道。

喊少将军生疏,喊韩霁生分,如今要下聘了,齐阿奶也就改了口。

“有肉有菜有汤,我不挑。”韩霁落座在海珠旁边,他看了长命一眼,说:“我娘不在家,长命天天在这边吃啊?胖了些。”

“人多抢着吃香,胃口好。”海珠拿筷子,说:“先吃饭,别说话了。”

猫闻着味回来了,大龟也来了,鹦鹉落在墙头不敢下来,它看着猫和龟凑一起吃鸡汤拌的鱼肉糜,骂骂咧咧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