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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大理的人,还截了他们的船,大理那边知晓了会不会为难我们这边过去行商的官船?”海珠问。

韩霁点头,往返的官船的确是受到了刁难,因着有利益关系,事态可控。

“每艘船又增了二十个守卫,配齐了刀和箭,就是万一发生争执矛盾,再演变为械斗,船上的守卫能保全行商,船进入大海就无虞了。”韩霁看着不远处挖地的渔民,为了肥地种菜,他派人沿村普及肥地的法子,每年还定期给不擅长种地的渔民发菜籽及种法,如今掐野菜吃的现象少了许多,风里的死鱼死虾的臭味也淡了,跟他初来广南时相比,各方面都有改善。

“跟大理可以不再来往,但我无法对他们抢掳大昭子民的贼行无动于衷。”他继续说。

“我支持你。”路上没人了,海珠伸手拉住韩霁的手,余光暼到鹦鹉飞岔路,她大声喊:“红石村不在那个方向。”

鹦鹉顺势落在一方礁石上。

“真不认识路?”韩霁走过来问,他捏一粒松子仁递过去,说:“掉在袖子里了,给你尝尝味。”

鹦鹉偏头,恼怒地大呸一声。

“走了,不理他,落我肩上来。”海珠给它递台阶,问:“渴了吧?”

鹦鹉咂巴下嘴,说:“渴了。”

“待会儿给你弄水喝。”

韩霁晃了晃手里的松子仁,说:“真不尝尝?那我扔了,我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