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点头,她过去找沈遂,说:“青曼的屋里太闷了,晌午最热的时候可以开窗透透气,开窗的时候用床单蒙着人,味散了再关门关窗。屋里的血腥味散了,她躺在屋里也好受点。”
“能开窗吗?”沈遂不确定,“我去问问我娘和我嫂子。”
“我三婶坐月子的时候每天晌午都开窗散味,你家有婆子又有奶娘,你不知道就多问问她们。”海珠拦住他,挺简单的事问到他娘他嫂子面前,又要扯出不少事来。她继续说:“再不济你问大夫,大夫不是每天都过来?你细着心多问问,多问几句又不吃亏,别事情不对劲了才想法子。就像之前,青曼发动的时候你若是叫个大夫过来,她哪能受这么大的罪。”
沈遂被训得垂了头,他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吃了教训没长记性。”
“海珠,说什么呢?”沈母见情况不对劲,她走过来问。
“呸。”墙头站的鹦鹉突然出声。
院子里的人都看过去,它昂着脖子又呸一声。
“过来。”海珠招手,她侧过身看着沈母,说:“我在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坐月子,家里没长辈张罗,沈遂没头没脑的四处乱撞,他着急忙慌,青曼和两个孩子也受罪。”
沈母脸皮抖了下,碍于海珠的身份,她强扯出笑,说:“家里有婆子又有奶娘,一天三顿饭好吃好喝,坐完月子身体也就恢复了,你没生养过,在这方面也不清楚。”
“娘,我们说话你别打岔。”沈遂出声,他皱着眉说:“我不懂才要学,你不想操心就给钱,至于我们这边如何,你就别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