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人家门前说不吉利的话,都散了,回去做饭吧。”韩霁走进门,碰到管家出来,他打听是什么情况。
“大夫已经进去了,老参也送进去了,具体的什么情况要等大夫出来。”管家回话。
“行,我在这儿守着,你差人送些饭来,再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说晦气话。”韩霁交代。
天色晚了,一群鸟低空盘旋着绕过小院上空,叫声粗嘎难听,映着屋里的声声惨叫,还有风里飘来的血腥味,韩霁心里觉得不太妙。
门应声而开,沈遂僵硬地扭过头,干哑地问:“大夫,我夫人和孩子的情况怎么样?”
“老夫已经施针,夫人也含了参片,让她先歇一歇,蓄蓄劲再发力。”老大夫没给出明确的回答。
韩霁让他留下继续守着,他扶起瘫坐在地上的男人,无用的安慰话一句都没说,他坐在一旁陪着。
窗纸上映出走动的身影,说话声和急促的喘气声一同顺着墙缝爬出来。
“我想我娘了,我想我娘……”姚青曼望着昏黄的烛光怔怔地哭,她面如金纸,嘴唇却红的耀眼,随着她的嘴唇蠕动,鲜红的血顺着咬破的牙印里迸出来,顺着嘴唇流经下巴。
“我要是死了,让沈遂送我回岛上,我要埋在生我养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