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长命像个猴子一样扑了过来,“我祖母来了吗?”
“家里还有点事,她过几天再来。”韩霁抱了下他又放下来,站起来跟进门的长辈打招呼。
“你坐,都是自家人,不用讲礼。”齐阿奶压了下手,她看向海珠,说:“我再去买几个菜?”
“不买菜,让韩霁请我们去酒楼吃饭。”海珠说。
“哪能又让他请,今晚我请客。”齐阿奶说。
“我来请,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酒楼定雅间了。”韩霁说的是实话。
“你家已经请过好几次了,该让海珠请,她又赚钱了。”齐阿奶客套道。
海珠哼一声,说:“他拖欠我的俸禄,就该让他请。”
韩霁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大笑出声,他扯了腰上的钱袋递过去,道歉说:“怪我怪我,我长了个狗记性,今晚罚我请你吃饭。”
“这还差不多。”海珠笑了,她心安理得收下钱袋,还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看一眼,转手扔给风平,上一个钱袋是冬珠得了,这个钱袋是风平的。
老老小小坐在院子里说话,等齐老三卖完卤菜,一行人锁了门往酒楼去。
一顿饭吃到尾声,韩霁暼了海珠一眼,他看向冬珠说:“砗磲床打好了,我这趟拉过来了,还在船上,你们先回去开门,我带你姐过去喊人卸货。”
“真的?”冬珠激动,“那…我们家没地方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