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留在最后一板,我打算用葱椒油炸的酱。”要是卖不出去就自己吃。
“海珠,我们先回了啊。”同条街住的人过来打招呼。
“味道还行吗?吃好了吗?”海珠问。
“非常行,还吃撑了,就是有点干,男人能喝酒,我们不喝酒的就没法,明天再来我端两碗凉茶来。”
“我明天煮了凉茶来卖,一文钱一碗。”对面卖蚝烙的男人吆喝,整条街香味扑鼻,他的摊子就做了五个人的生意。
“味道可要好,不然可抢不过别人的生意。”齐老三抬手指了一下,整条街都是卖烤鱼烤章鱼煎豆腐的,都没他家的生意好。没位置坐就端走带回去吃,嫌麻烦的就去了酒馆,宁愿多等一会儿也不去别的地方买。
桌子刚空下来,还没来及收拾残局又坐满了人,有些人也在旁处买了吃的,边吃边等着铁板上的蟹黄油炒粉。
夜晚的流逝在热闹的长街上无法感知,海珠在捞粉的时候发现见底了才恍然发觉已过了好久,她炒着最后一板,对后来的人说:“食材没了,快收摊了。”
酒馆里喝得酣畅的人醉醺醺地晃了出来,手扯着裤子要去黑漆漆的巷子里撒尿,还没走几步就被酒馆里的伙计撵出来架走了。
海珠瞥了一眼,铲了两盘炒粉送上桌,她伸了个懒腰,问在座的其他人要不要吃味道重的铁板鱿鱼。
喝酒的都有兴趣尝尝,不喝酒的俱是摇头。
海珠走到桶边把半死不活的章鱼和鱿鱼捞出来,进食的牙齿已经被冬珠扣掉了,她直接摊放在铁板上。
“我来烧火,你去看看有没有想吃的,想吃就买点。”她跟风平说,“冬珠也去。”
两个小的刚走,沈遂过来了,海珠瞅他一眼,“你还没回去睡啊?”
“这才什么时辰就要睡觉了?”沈遂抬头看天,“你忙傻了,从你摆摊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