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又转起来,车里,韩桃还靠在赵琨肩头昏昏欲睡。
差不多从下午开始,韩桃就嗜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琨打了他屁股的原因,他感觉身子又酥又麻,提不起力气来,想到他撑手在窗边,被赵琨扒了裤子狠狠打的情景,连着面颊都开始泛红。
他在马车里半睡半醒,又被赵琨抬手贴上额头。
“发烧了。”
“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没事,”赵琨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没有再问更多,“烧得不高,再忍忍,如果烧高了再问二叔拿药好吗?”
“……好。”韩桃知道赵琨是为了让他身子适应过来。
赵琨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睡,这样会更舒服些。
日暮西山,倦鸟归巢,韩桃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发起烧,他听着马车吱呀呀行驶的声音,隐隐感觉马车赶得像是更快了,他被颠得胃里有些难受,攥紧了赵琨身上的袍子。
赵琨一边给他顺后背,一边擦掉他额头上的虚汗。
“没事的。”
“嗯……”韩桃低低应了一声,身子越来越热。
他恍惚间入梦去,梦中他还趴在赵琨腿间睡着,忽而又一变,他感觉自己像是跪在赵琨身前,却也不是完全跪着。
他就好像是被扒下裳裤压在人面前,浑身只有屁股是露出来的,左右忽然来了两个衙役,有丈二高的行刑用的棍子,一下一下对着他屁股打,啪、啪作响。
他挣扎叫着,却只能感觉那棍子狠狠落下的瞬间,自己肉都被打得发了三颤的滋味,一下就是一道泛红的棍印落在白皙浑圆的地方,又急又狠,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