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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赵琨手掌触碰过他后臀,又毫不顾忌地往上摸了一把,他一下就不动了。

今早起来的时候他只穿了外衫,因此如今薄衫里边还是赤裸的,一片温软意,软得他几乎要陷在赵琨怀抱里。

而赵琨只是系紧了龙袍,抱他坐到了桌案旁的龙椅上,赵琨身量大他许多,袍子穿得松松垮垮。旁边放着一碗粥,几块饼,像是知道他这个点要醒,提前备好了一般。

“吃吧。”

赵琨重新坐下,而他坐到了赵琨的大腿上。他偷偷看了眼赵琨,发现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叫他起来,而是用空出的手来拿起折子,接着看其中的内容。

韩桃犹豫了会儿,就伸手拿勺子低头去舀粥,拌着饼安静地吃起来。

细碎的喝粥和咀嚼声响起,他坐在赵琨大腿上吃着饼,舔了舔唇边碎末,扭头看赵琨在看奏折,韩桃一下有种错觉,好像赵琨将他当作狸猫在养。

——在处理政务的时候间歇看看养了的狸猫醒了没,乐意把狸猫的吃食摆在从不堆放杂物的桌案上,享受一下边批阅奏章,边听狸猫呼噜舔舐的快乐。

他想到这,撞见赵琨转头来一脸平静地看他,又猛然低下头咬饼去了。

错过了赵琨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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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韩桃吃完擦了擦手,发现赵琨的折子也没批阅多少,粗略扫一眼,还能看见三四本弹劾自己的。

他收回目光,瞧见赵琨正在看法政之事。

齐国从赵琨前两代就开始变法,原本齐国地势受南燕与东边的魏国压制,大片国土都算是中原靠近西北的蛮荒之地,可耕种的土地不多,民间又多蛮夷之风,国力算不得强盛。也因此齐国会将质子送到南燕去,以全两国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