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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承恩侯是坐囚车来的,你却是坐的上好的马车,”赵琨嗤笑一声看向他,“寡人思前想后,觉着如此对你甚是不公——你既远道而来,寡人总要补上地主之谊。”

“韩桃到底与你说了什么!?”韩武礼大喊道,又被铁链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抽打,“啊——你是疯了不成,敢这般羞辱朕,南燕的子民千千万,你竟敢这样对待他们的君王!”

赵琨却只是冷笑盯着,看韩武礼如看一只丧家之犬,只是想想五年前竟让这般货色肆意蹂躏了韩桃,胸中怒火就要溢出来。

当年是韩桃亲口对他说,从前种种皆为利用,韩桃既然已靠他站稳了脚跟,就将他一脚踢开,又转投承欢于韩武礼。他恨意滔天地离开南燕,却没想到,韩桃最终也成了被韩武礼一脚踢开的人——

送入了南风馆。

纵使这苦果算得韩桃活该,他也绝不允许韩桃真的尝到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武礼被抽得浑身是血,却还撑着身子大笑起来,“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韩武礼一下吐出血来,眼中带着强烈的不甘与疯狂。“是南风馆吧,朕听说赫连异来了都城,定是这件事不错!”

“砰”一声,赵琨手中的茶盏就毫不留情地扔在韩武礼头上,碎瓷片一下溅开去,茶水混着额头的血滴答往下淌。韩武礼被砸得一下昏去,又被掐醒。

而赵琨缓缓站起身来,沉眼看着他。

“韩武礼,你当真是不要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