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吗?”韩桃眼尾泛红,“陛下,赵琨,你不是想知道吗?为什么现在又不信了。”
“韩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韩桃却只是摇摇头,紧紧抿唇憋着声往后退着,看着赵琨的视线越发模糊。
这是他第一次在赵琨面前如此失态,而赵琨看着这样的他,一下如坠冰窖,心中又如火烧一般,攥紧拳头熊熊焚着烈火,直发怒意。
“韩武礼下令,你就心甘情愿地去南风馆那种腌臜地方,”赵琨一步步走近他,一字一句道,“你说你写信寻我,为什么赫连异去了,你却不跟着他离开?”
“韩桃,你如今在我面前又哭什么!当初不是你自己选的路吗!”
“赵琨——”韩桃试图平复住自己的情绪,他摇摇头嗓音很沙哑,垂下头却又控制不住,攥紧手指,连着肩膀都在轻轻颤动。
“我不是故意的,赫连异那时候被发现了,韩武礼以两国邦交威胁,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缘故挑起战乱。”
他看向盛怒的赵琨,无助地摇了摇头。“但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待在那种地方。”
堂堂七皇子殿下,如何会愿意受着鞭挞,被迫学习红倌的技巧,在南风馆那半年如同韩桃的噩梦,成了心底的一处幽暗。
赵琨只当是韩桃在南风馆接了半年的客,只单想到这一点,他的骨髓仿佛都要寸寸开裂,恨不得将韩武礼手撕了去。
“他怎么敢如此羞辱于你,”赵琨的话中散发着冷意,“你当年既背叛寡人,早早投入他的怀抱,就是这一点,他也该对你好才是!”
“赵琨!”韩桃却嘶哑着嗓音,“他不会对我好的。”
以桥正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