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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笑眯眯地收起金子,颠了颠分量。“殿下客气,客气了。”

于是赵琨拉着那宦官喝得烂醉,直到了称兄道弟的份,晚间才叫了马车从琴阁出来,趁着宵禁前回质子府去。

赵琨是担了风险的,府中的韩桃却不知道这些。

只是那夜韩桃要疗伤,又怕被仆婢发现察觉出端倪,于是正好借了赵琨的名头,在屋中留了一盏烛火抹药。

雪白的寝衣半褪下,他尽力想要够到背胛上被刀鞘砸出的伤,没有想到朦胧屏风印着美人支腕的身影,惺忪烛火模糊了视野,喝得大醉的赵琨恰在此刻回来,撞见这一幕。

屏风里床帐半开,衣衫挽在手臂上,衬得肩头如雪。

“……甚美。”

“谁?”韩桃听见声响,立刻转过头去,赵琨却从后边放肆抬手抱住了他。

韩桃惊呼一声,感觉到赵琨青涩的胡渣厮磨过他的脖颈,白皙的肌肤被人寸寸亲吻着。

他单薄的脊背,一下被赵琨压倒,压在床榻间吻弄,直寻到唇齿,试探着缠吻进去,吻势逐渐野蛮放纵。

掌心抚弄过他的胸膛,来回摩挲,又重重揪起抓拢。

“赵、赵琨!”

赵琨狠狠撞上,但喝得太醉,故而身子没有起反应,只是又亲又摸着,将他的衣裳剥个干净。

药罐掀了一地,药香弥散在床帐之间,他无数次想要往外爬去,都被赵琨抓着脚踝带回来。

“美人,”赵琨抬手抱了上来,语气还有几分委屈,“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