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这点,先前她才多番试探,如今师父主动亲近,她自然要把握住机会。
黑色优昙花好像生出了枝叶,在厌月的锁骨上游走了一下,待到乐意仔细看时却什么都没了。
应该是看错了,这东西是死物,怎么可能有变化?
乐意轻咬厌月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这次她控制着力道,没有让犬齿刺破厌月的肌肤。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两颗虎牙就会自动变长变尖。
厌月也看到了,伸手抚上她尖利的犬齿,轻唤:“小狗?”
乐意疯了,咬破了她的手指,吮着腥甜的血液,不想松口。
厌月眼尾挂着的泪珠终于滑落,她用露在外面的手指摩挲乐意的唇瓣,在破了的地方停留。
“疼吗?”
乐意含着她的手,没有回答,她便以为乐意是疼的,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跟前,唇覆了上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像野外受了伤的野兽互相慰藉。
乐意再也克制不住,脑袋晕乎乎地加深这个吻,用力嘬吸,像是要把她全部的空气都“吃掉”。
厌月抱住她的脖子,那根湿了的指头覆在肌肤上,有种异样的麻痒,像是过电般从脖颈传到了心里。
乐意心口发热发胀,好像在热水里泡久了,要找个出口来透气。
厌月捧着她的脸,与她忘情深吻,已经忘记自己一开始是想拒绝逆徒,并把她丢到冰湖里去的了。
这个吻结束,两个人嘴唇上的伤口边缘已经有些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