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毛刷的质感和手部皮肤的质感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前者可以让海伦娜放心享受，后者则是会让海伦娜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中。

“这是精油，一般来说按摩的时候会用到。”顾烟景如实说道，“我觉得可以用在人身上的话，应该也可以用在你的尾巴上吧？”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就用清水冲洗掉。”顾烟景补充道，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海伦娜犹豫了一下，扯过了顾烟景的手，闻了闻她手上的味道。

是很淡的花香，闻起来很舒服，有一种置身于旷野中花园的感觉，是在大海中闻不到香味。

“挺好的，我喜欢这个味道。”海伦娜松开了顾烟景的手，默许了她继续之前的动作。

顾烟景点了点头，又往手上倒了一点精油，开始勤勤恳恳地干活。

“对了，你这个用在过小猫猫的身上吗？”熬过最开始的不适应后，海伦娜又舒服到想要闭上眼睛睡觉了。

“梦寅猫猫吗？”顾烟景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这个是我刚刚找出来的珍品，目前只有这样一小瓶。”

“那这个以后就只能给我用，不许用在小猫猫的身上！”海伦娜说道。因为躺着的关系，她的语调比平时柔软上很多，听起来和撒娇没有两样。

“好。”顾烟景应道，让自己的视线移开已经几乎全透明的衬衣，继续专注地干活。

大概是顾烟景的按摩技术实在太好了，在她结束工作后，海伦娜真的睡着了，还睡得非常香甜。

好在擦干鱼尾后，海伦娜的鱼尾就自动变成了双腿，让顾烟景少了一件需要纠结的事情。

把海伦娜从浴缸中捞出来后，顾烟景轻轻吐出一口气，在努力保持心静如水的情况下，脱掉了她身上湿透了的衬衣，把淡蓝色的睡袍套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