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不是小五你教我的吗？”顾烟景说道，为自己努力争取清白，“小五你难道忘记了吗，之前在皇宫里的时候，你让我不要在意那些人对我怠慢。与其主动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发现，这样才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

“嗯？我还说过这种话吗？”戚舞认真回忆了一番，最后在自己犄角旮旯中翻找出了这一段记忆。

那是顾烟景进宫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当时自己带着顾烟景在御花园赏花，她好像想去摘什么东西，就让她在原地等着，结果碰见了某个妃子宫里的太监，让顾烟景被太监说了两句来着。

自己当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让顾烟景不要马上计较，而是等到她大朝会以后再报仇。

不过那个太监也是个机灵的，没等两人过去找他麻烦，就自己过来磕头道歉了，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怎么把我说得话记得那么清楚？”戚舞挑眉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在乎小五你，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顾烟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向戚舞示好，让她可以明白自己的心意。

“是吗？”戚舞轻哼了一声，看起来并不怎么买账，“我平时教你读书，你怎么老是记不住，那些文章诗句，照样也是从我口里说出来的啊。”

“啊……这个……大概……是我太笨了，没有读书的天分吧……”顾烟景干巴巴地说道，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来为自己狡辩。

“行了，我们再逛一会就回去吧。今天教你一首诗，我一会先念个五遍给你听，看你能记住多少。”戚舞说道，藏在帷帽下的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

真是笨啊，这一番哄姑娘的说辞，不就是三天前两人在其他茶馆喝茶时，说书先生说话本的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