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清醒的戚卜鹤扶着有些站不稳的顾烟景，一一把同事送走，然后喊了一个代驾过来，让她帮忙开车。

站不稳的顾烟景是真的喝醉了，脑袋转动得非常慢。

顾烟景不是酗酒的人，可架不住戚卜鹤一直在刻意让她喝酒，加上身体的酒量很一般，最后被半瓶清酒给灌醉了。

“卜鹤，卜鹤？”顾烟景小声喊着，“聚餐是结束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回去了。”戚卜鹤说道，婉拒了代驾帮忙，搀扶着顾烟景坐进了后面。

“烟景，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吗？”戚卜鹤问道，同时放松了肩膀，让顾烟景的脑袋可以靠在上面。

“嗯？说、说什么话？”顾烟景说话的声音很轻，而且还有许多混音。

如果不是顾烟景现在就靠在戚卜鹤的肩膀上的话，估计戚卜鹤都听不清她在做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秘密？如果你现在就坦白的话，我可以原谅你的隐瞒。”戚卜鹤说道，尝试用语言诱导她。

“秘密？什么、秘密？喜欢……你？”顾烟景的表达非常含糊，在醉酒的情况下，她或许都不能清楚地判断戚卜鹤说了什么，更不用说给出对应的回忆了。

戚卜鹤眼神微变，她忽然沉默了下来，还腾出了一只手摸了摸顾烟景的背。

就这样安静了五分钟左右后，戚卜鹤有了动作。她先是侧过了头，将视线落在了顾烟景的侧脸上，然后轻轻喊着。

“花花，花花，你醒一醒。”戚卜鹤用上了平时喊顾猫猫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