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这还要什么图，你直接参考其他人看到戚总和顾烟景一起出现时的表情就是了，反正也都差不多。

秘书二：靠！！！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秘书一：你不是给戚总送文件去了吗？你看到什么了啊？为什么那么激动？不会是看到两人接吻了吧！

秘书二：那倒不是，戚总还是非常公私分明的，不会在办公室乱来。我只是看到戚总脖子上的痕迹了，如果我新配的眼镜没有出问题的话，那应该是一个非常完整的牙印。

秘书一：戚总的脖子上有这种东西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啊！我之前也去送过文件！

助理二：我也没有看到啊，戚总开会的时候我也没少看她啊。

秘书二：大概是被头发给遮住了吧，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我去的时候戚总正好撩起了头发，所以我才看到的。

秘书二：咋了，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吗？为什么都不吭声了？

秘书二：喂？在不？

没等秘书二把下一句话发出来，她就发现自己身后好像多了一个人。缓缓把脑袋转过去以后，就和黑着一张脸的总助对上了视线。

“总助好啊，您不是刚刚才被戚总叫去办公室吗，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秘书二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飞快地把手机收下去，靠着肢体记忆切出了群聊。

总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戚总说要请大家晚饭，让我问问你们的意见，是想要选一个餐厅吃饭然后报销，还是每个人直接领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