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儿撅起小嘴:“我今天已经去过了,为什么明天还要去?”
“因为鸣哥儿长大了,以后每天都要去的……”
“哼!”鸣哥儿甩开她的手,鼓着腮帮生气:“你们都不去,就我一个人去!不公平!”
褚瑶哭笑不得:“你爹爹和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要去的,你可以在那里学东西,交朋友,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那里没有娘亲,没有爹爹,也没有妹妹,”小人儿委屈道,“我不去,我就不去!”
晚上褚瑶与裴湛说起此事,裴湛让她不用担心,小孩子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明天他就算拎也要把鸣哥儿拎过去。
次日鸣哥儿果然哭闹着不肯去文思阁,被裴湛直接抓起来夹在臂弯里,这便送去了。
这一日,文思阁仍是哭成一片,鸣哥儿是哭得最大声的那一个。
虽然褚瑶也心疼,但这毕竟是为了鸣哥儿好,玉不琢不成器,为人父母不仅要疼爱子女,也要学会在合适的时候放开孩子的手,让他自己学着成长。
此后鸣哥儿又哭闹了半个月,后来渐渐不哭了,只是每天早上情绪有些低落,又过了一个多月,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每日要去文思阁学习的事情,且在那里交到了朋友,再也没有提不去文思阁的事情了。
褚瑶腹中的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惠仁公主与江清辞要成亲了,并提前来与她商量,说是想让鸣哥儿和晚晚去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