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除她当初抵押宅子借来的一千余两,她这半年净赚了五千两。
这远远超出了褚瑶的想象,看到这账上密密麻麻的账目,颇有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的感觉。
邱掌柜还与她建议,如今绥州城以及周边州城都已有了三味古董羹的分号,不若趁着如今生意不忙,再去其他州城开辟新的分号,届时再将总商号搬到京城去,如此假以时日,商号如同滚雪球一般遍及大梁各州城,自然常年都会客观的利润。
褚瑶觉得很是不错,便与邱老板分工,他负责去开拓其他州城的生意,而她日后会久居京城,届时会在京城筹备总商号的事宜。
自古董羹食肆出来,便慢慢走着去了苏念的私塾,远远地便瞧见洪杉大马金刀地坐在私塾门外,也拿了本书看着。
直到他们走到跟前,洪杉才抬眼看到他们,霎时惊喜不已:“殿下,褚娘子,你们怎的来这里了?”
“殿下陪我出宫散心,便来绥州了,”褚瑶看了一眼私塾里面,苏念正在给学生们讲课,便也不暂时进去打扰了,小声与洪杉打趣,“洪大哥,我说怎的没在古董羹铺子里见到你了,原是来苏姐姐这里了。”
洪杉有些脸红,毕竟当初褚瑶托他帮忙看顾古董羹铺子的,如今却被发现在苏念这里:“苏娘子的学生都是小姑娘,这几日总有几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来骚扰,我坐在这里,那些登徒子便不敢过来了……”
“也好,正好古董羹那边也不忙,洪大哥且安心在这里,”褚瑶看着里面那些认真听课的小姑娘们,她们稚嫩柔弱却又蓬勃向上,看到她们,便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好似弥补了小时候不能读书的遗憾,“让她们安心读书,比什么都强。”
与洪杉聊了一会儿,邀他晚上一起去褚瑶的宅子吃饭,让他转告苏念一起过来,而后便又去了甜水铺子。
鸣哥儿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便屁颠屁颠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