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心中更是不安。
如今瞧着宋令枝安然无恙,云黎双眉紧拢,隐约觉得这事和自己的护院脱不开干系。
她轻声试探:“之前我家那个护院,你后来可曾见过?”
云黎问的自然是魏子渊。
宋令枝点头:“见过的。”
云黎抿唇:“他还好罢?可还、可还在人世?”
宋令枝点点头:“自然。”
云黎紧皱的双眉稍拢,缓缓自胸腔舒出一口气:“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还好没出事。”
她挽着宋令枝道,”宋姐姐,你怎么又回京了?你刚刚在打听谁,我听着,怎么像是姓孟?”
宋令枝眨眨眼:“孟瑞,孟老先生,你可认得?”
云黎唇角笑意稍敛,如潮水退去。
她讷讷:“你怎么、怎么突然想起找他了?”
宋令枝如实告知:“我祖母病重在榻,想求孟老先生施以援手。”
云黎欲言又止,悄悄将宋令枝拉至马车旁,细雨敲打在油纸伞上。
云黎压低嗓子:“你若是想求别的大夫,我还能帮忙。可若是孟瑞老先生,约莫这满京城翻遍,你也寻不到他的人。”
云黎实话实说,“如今就连孟家上下,也不知孟瑞老先生的行踪。”
宋令枝难以置信:“京城这么大,他若还留在京中,怎么可能满京城的人都不知他下落?”
云黎轻叹口气:“确实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