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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棠欲醉 糯团子 1120 字 8个月前

先前青杏的舌头就是岳栩送去的,后来还连着青杏那丫头塞进刘嬷嬷马车,吓得刘嬷嬷回去后,连做了好几夜的噩梦。

如今瞧见罪魁祸首,刘嬷嬷心惊胆战之余,又想着自己这回来是有皇后的口谕在身,她昂起胸膛,冷声斥责:“皇后口谕,宣三皇子进宫,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抗旨不成?”

岳栩不动如山,油盐不进:“殿下已经歇下了。”

刘嬷嬷怒火中烧,她嗓门洪亮,声音穿过如水夜幕,落在帐幔内二人耳中。

“大半夜的三皇子能有什么事,定是你这刁奴欺主瞒下!太子殿下病重,三皇子身为胞弟,怎会坐视不管?”

……太子殿下。

捏着宋令枝脖颈的手指渐渐加重力道,沈砚眸色骤沉,阴翳冰寒。

宋令枝瞳孔骤紧。

那双扼住自己脖颈的手指逐渐往前,直至扼住自己的喉咙。

宋令枝被迫抬首,气息急促。

她不懂沈砚为何忽然翻脸,或是为着皇后,或是……太子。前世今生,沈砚都和生母长兄水火不

容。

“你,松……”手。

气息渐弱,宋令枝只觉心口闷得厉害,耳边嘈杂声如潮涌渐去,她好似什么也听不到。

“……松、松手。”

掐着自己下颌的手指半点也无松动之际,许是力量悬殊,任凭宋令枝如何掰开,沈砚都不动如山。

他如地府来的判官,清冷的眉眼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只垂眼看着宋令枝在自己手下胡乱挣扎。

窒息加重,四肢逐渐散了力,意识涣散的前一瞬,沈砚终面无表情松开手中的桎梏,随手将宋令枝丢在榻上。

绵软的四肢半分力气也无,宋令枝捂着心口,五脏六腑都似死了一遍。喉咙生疼,半天也说不来一个字。

望向沈砚的眸光惶恐不安,贵妃榻不小,宋令枝望着那道冷冽森寒的目光,只觉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