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颜初走过来,看了眼凤晚秋,他对沈朝道:“郡主让我到二夫人那边去用晚膳。”
“颜伯爷,”沈朝温声:“郡主也在我姑姑那儿。”
颜初:“我还以为郡主去哪玩了呢。”
两人边说边朝二房的院子走去,仿佛没有看见凤晚秋。
走得远了些,颜初问:“沈大人,你刚才和她说什么,我怎么觉得她脸色不太对!”
沈朝踯躅了下后到底没说实话,只道:“她有一句话冒犯到了郡主,我便和她争执了两句。”
“她说郡主不好了?”颜初停下脚步,怒道:“先前大夫人险些伤了郡主,郡主都大度地没和他们计较,她现在竟还说郡主不好?”
之前康氏对凤娓动手的事,凤娓没让人瞒着,是以外人虽不知道,但两个府邸的人却是清楚得很。
若非凤家大房是定国公的血脉,也和凤娓有亲,颜初都想要替郡主出气了。
虽然他不能替郡主出气,但他很不待见凤家大房的人,具体表现为不和凤家大房的人说话,凤渝除外。
“凤大哥倒挺好,”颜初道。
沈朝道:“据我所知,凤渝幼时被其母亲逼着学武,可他没有学武的天赋,常常弄得一身青紫,国公爷得知后便把他送到了一位大儒家里跟着大儒学文,直到近两年才回国公府居住。”
“原来如此,”颜初恍然:“怪不得不像大房其他人。”
他们一走,凤晚秋眯了眯眼,久久没有开口。
“小姐?”一直跟在凤晚秋身后的丫鬟担忧道:“沈大人会不会把您说的话告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