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栾裳压制浑身的不适,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
“还挺倔,不过……我喜欢。”楚铭瑄大手轻拂过她身下的密林,撩拨她柔嫩的花瓣儿,在神秘的通道口停住脚步,在周围不断的探索,那感觉似要把人给逼疯,栾裳紧咬住下唇,她猛松了口气,放松身子想把思绪抛到一边,她慢慢回想那天二人初遇的日子,他飘然从天而降,宛若谪仙,就那么英勇的带她从那恶霸手中逃脱,她脸上那细小的变化被楚铭瑄尽收眼底,竟然还能走神,是我小觑了你。
他垂下头,狠狠一口咬住她的唇,空气中竟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
栾裳一吃痛,怒视着面前的男子,他手下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嚣张肆虐,不断挑逗撩拨着,栾裳咬紧要关,藕臂缠上他精壮的腰肢,指尖深深地刺进他的肉里,楚铭瑄浓眉微蹙,温柔的允吸她的红唇,眼神迷离的瞧着身下的人人:“不带这样打击报复的。”
话罢,他的手指慢慢的像里推入,那强烈的占满叫栾裳倒抽了口气,她身子绷紧,不安的扭动着腰肢,楚铭瑄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手指猛地像最深处探去:“啊……”
栾裳柳眉微蹙,反手箍住他的肩膀,忍不住的一声吟哦从口中溢出,羞耻和愤恨一时间涌上头脑,她一张口拼命咬住了他的肩膀,楚铭瑄浓重的喘上一口气,抽出手猛地把硕大挺在她双腿之间,趁她尖叫之余连忙脱身,他一把提起她的双腿,搭在双肩上,身子往前倾去,腰肢猛地往下一沉,那强烈暴戾的占有叫栾裳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楚铭瑄看了看左肩上哪两行深的见骨的牙印儿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勾起她的下颔,唇角挑出一抹冷笑:“万一我要是得了些类似猪瘟什么一类的传染病,可如何是好?”
“你……”栾裳竟一时语塞,找不出任何反驳他的话语,便只好垂首不语,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便是弱者,只能受人欺凌。
楚铭瑄看她不做反驳,以为是知错悔改,便放慢了身下的动作,薄唇轻吻在她浅阖的眼上,霸道的说:“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栾裳只觉得厌恶,恨不得把他刚吻过的这只眼戳瞎,男子启齿轻笑,握住她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沉,疯狂的律动起来,栾裳慢慢的挺起身子,忍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声声娇嗔,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冲昏头脑,他抽送着,撞击着,似要把她那不堪一击的绝强打的粉碎,已把人最后的理智侵袭的一点不剩,耳畔传来的只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羞赧的娇喘声,栾裳紧抿因缺水而干涩的双唇,神色木讷的粉色纱帐外朦胧的一切,身旁的男人已酣然入睡,一只手臂还搭在自己腰间,栾裳斜瞥了眼放在自己身侧的佩剑,唇角勾起一抹笑,竟还把这等危险之物搁在自己身旁,就不怕那天一时不忿而阉了他吗,她腾出一只手缓缓的拔出剑,冰冷的摩擦声传入耳畔,她深沉的喘了口气,猛地把剑拔出,目光阴冷的斜瞥了眼扔睡得香甜的男人,只见他猛地翻转身子,俊俏的眉眼紧阖着,唇角还勾起一抹笑,似梦中呓语的轻声呢喃道:“裳儿,你是我的。”
女子身形微怔,握住剑柄的手竟颤抖了两下,终是缓缓放下,转到一边睡去,楚铭瑄睁开狭长的凤眼,她也许不知,从自己口中吐出来的这二字,在心中反复念了许久,却一直未曾叫出口,好在……她始终没下手,楚铭瑄闭上眼,霸道的转过她的身子,紧抱在怀中,唇轻擦在她额上,二人气息如此贴近,栾裳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若不是这错误的遇见,也许会你倾心。
一只麻雀儿站在枝头,好奇的看着下头的一切,一袭青衣的女子跪在隆孝宫前,细如凝脂的手微垂在膝上,任由过路来往的宫人指指点点,她垂着首不安的绞着衣裳上的花样子,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一顿残酷的棍棒,还是一颗蜜糖,袁志伟立在外踌躇不前,这万岁爷好不容易清净下了,她又来搅的是什么乱子。
袁志伟不耐烦的一扬拂尘,恐怕惊了皇上,给自己扣上个烂摊子:“来人,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锦绣猛地抬头,像
发了疯一般挣脱开那两侍卫的手,竭斯底里的叫喊道:“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坏了您的孩子啊,皇上,您救救我吧,救救我。”
袁志伟的心悚然一惊,忙不迭上前捂住她的嘴,好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胡说什么,这可是会连累满门的大罪,来人,快把这胡言乱语的疯子给我拖出去,别叫她扰了万岁爷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