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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临窗而坐在两人正是辰云霄,楚铭瑄,二人此时正谋算,怎样才能擒住这朝廷重犯,一阵风拂过,窗子哐~的一声被人推开,栾裳拿着行囊,探首往外头瞧了瞧,栾裳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自我安慰道:“不过是二楼,死不了人的,死不了人的。”

她咬紧下唇,攀住窗子的两边,欲一跃而下,只见门被人推开,楚铭瑄就这么倚在门边,唇角勾出邪魅一笑:“娘子,有门儿你不走,何必来翻窗。”

栾裳身形微怔,这话岂不是再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她慢慢的取下行囊,从窗子上下来,朝这满脸发黑的人儿讪讪一笑:“太闷了,太闷了,我只是想透透气……而已。”

“是吗?”楚铭瑄如鬼魅似的缠上来,一手绞着她鬓角处被风吹散的长发。

栾裳喉间滚动,被那男人逼得步步后退,背部抵在冰冷的墙上,更是动弹不了半步,楚铭瑄一把揽过她柔软的腰肢,慢慢俯下身去,当他浓重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之时,栾裳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对自己有多不利,她忙是别过脸,两只手在前胡乱推搡着:“我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现在便带你去看。”楚铭瑄当真是说什么做什么,当即立下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栾裳紧咬下唇,只觉得难缠,她猛地挣脱他的手,佯作柔弱的半倚在榻上,轻声喟叹道:“这几日也不知晓是怎么了,总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乏力,半步都懒得动弹,估计是心病,在好的江湖郎中也医不好我的病。”

楚铭瑄眸子深邃幽长,似要把她看穿了一般,他唇角含笑道:“头晕目眩,身子乏力?半步都懒得动弹?可我瞧刚才娘子拿这行囊攀上窗子赏月这劲头,不也挺好的,怎么我一来,你便浑身是病了,难不成我便是娘子口中所说的心结?”

“不不不,哪能啊……”栾

裳忙是摆着手,极其献媚的笑着。

楚铭瑄狭长的凤眼微眯,上前一把揽过她薄弱的双肩:“若是这样,那就让我瞧瞧能不能医好你这病。”话罢,便欺身压上,极为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栾裳的心悚然一沉,一把把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推向一边,楚铭瑄双眼迷离,轻挑的笑:“这不是挺好?可是思念所致,看来以后得把你死死的绑在身边儿了。”

“你胡说,我就是想离开你,说实话,你现在的这幅嘴脸让我觉得恶心。”栾裳胡乱的擦擦唇,再也按耐不住心中不忿,反口反驳道。

楚铭瑄身形微怔,从未想过她会如此憎恨自己,这感觉就如当头一棒,打的他措手不及:“既然恨,还不恨的更透彻?”

他双眼充斥着红,那暴戾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颤抖,栾裳瘦弱的身子蜷曲在一齐,往后退着,直到背部撞上了坚硬的床头才停下:“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第121章 他要溺死我

栾裳手忙脚乱中摸到他的佩剑,剑脱鞘而出,她猛地用剑直指着他的胸膛,银色的剑光微闪,散出冰冷的寒光,楚铭瑄狭长的凤眼微眯,慢慢向后移动:“你要杀了我?”

“没错,我是要杀了你。”栾裳身形微怔,压制心底蔓延的恐惧。

“当真如此恨我?”楚铭瑄眸中闪过一丝凄凉,嘴角扯出苦笑,那眼眸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叫人无法自拔。

栾裳毫不畏惧的紧锁他的眸,握着剑柄的手仍是止不住的颤抖,一连听见他两个反问,反而有些心软不忍动手,栾裳如坐针毡回想他的暴戾,他的凌虐,终是狠狠地下了决心,她咬紧牙关握着剑柄的手因过分用力而显得苍白,而与自己对立的男子像极了一头逮捕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只剩一口咬住她的咽喉,她提起剑大喝一声,步子踉跄毫不留情的刺去,而他竟无半分闪躲之意,栾裳紧抿薄如蝉翼的唇,紧闭上眼,男子薄唇微启,待那剑离自己胸膛还有两寸远,他身形如鬼魅似的一侧,狠狠箍住她的手腕,一手直把她手中的剑劈落。

“你……”栾裳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楚铭瑄唇角勾出一抹笑,如鹰隼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栾裳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竟觉得眼前的男人可怕至极,他暧昧的凑近:“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话罢,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狠狠地抛在榻上,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欺身压上,双手如钳紧捏着她的下颔,眸中充斥着嘲讽和冰冷:“既然你费尽心思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就偏不如你所愿,既然恨……何不恨的更彻底?”

栾裳目光呆滞,冰冷的手紧攥他胸前的衣襟,冰冷的唇压上也是毫无反应,她淡然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他心内的愤,楚铭瑄暴戾的撕扯她的衣裳,在她细如凝脂的脖颈间留下红印,大手肆意的在她冰冷的身上游走,栾裳薄唇轻颤,似全身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