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告诉我是谁,你们老板是谁?”
盛妍被不客气地一把掀进了屋里,门板嘭地砸上。她来的时候是没有在最佳的时机反抗,但司元超是趁机反抗了的,结果只是被绑了起来。
司元超被人从地上拖起来,从屋里出去的时候他就大声叫骂,要他们放开他,他也姓司,他是司辰的小叔,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司辰养的狗,既然是司辰的狗就应该对他客气点。
司元超的闹腾很快就换到了应得的招呼,隔着门板盛妍也听到了踢打声。
从司元超来,从那么多的保镖,一切都有一种真刀真枪的逼迫感。从不知所措的害怕到现在,恐惧、悲伤、惊心的刺痛,盛妍浑身抖成了筛子,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了身体,她整个人滚到了地上。
外边司元超开始求饶了,那声音再没了跟盛妍夸夸其谈的腔调,他甚至哭着要求他们替他转告司辰。
他说京都太难活了,他愿意回平阳去再不出来了,留他一个完好的身体,今后他就守在平阳去帮他看墓,就算是他外公的坟他也看,求他们放他回家。
司元超求饶了,那声音简直撕心裂肺,但明显没得到丝毫的怜悯。于是盛妍又听到了一顿招呼的声音,接下来司元超就再喊不了什么了。
有一束车灯一样的光在窗口外黑乎乎的院子里快速扫了一圈,接着似乎有车子在院子里停下。
盛妍已经从地板上坐起来,但手掌贴着地面。有不少人从院子里走进屋里的动静被掌心接收到。
有桌椅拉动的声音,有人走来走去的影子晃进门缝里,有司元超低声呻/吟的声音。但很快就又安静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走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