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眼色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颜色。
盛妍心跳如擂鼓,在耳朵里的一阵轰鸣声里被逼问,她便再问:“你爸爸当初工伤事故的事你知道吗?”
这个问题总算彻底触怒了被问的人,但盛妍已经没了仔细分辨人脸色的细腻心思。
“姐姐什么意思?”
“我就是问问。”
拿别人的痛苦只是问问?
这个回答无疑是加深了后者的怒。
“是吗?”
“我就是问问。”
“没有怀疑什么?”
盛妍摇起头来,“我没有怀疑什么。”
两个人的手还握在一起,司辰将视线从盛妍木讷的脸上垂下,看上了盛妍的手腕。
“姐姐觉得用绳子把一个人绑起来这种事很奇怪吗?”
原先是盛妍在握着他,现在他反握了盛妍的手。
很细的手指,很细的手腕。皮肤光滑细腻,血管在白皙的薄皮下很清晰。
“对不起,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