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隔了一天,盛妍就又给司辰去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到底怎么啦?”
盛妍从来没有主动要司辰去见过他,还是在他明确表示有很重要的事急着办回不来的情况下。
“真没什么,就是有点儿想你了。”
“是吗?”
“是的,我想跟你见你一面,说说话。”
“用手机不就可以办到吗?”
“手机哪能代替见面。回来一趟吧,明天,后天都行,好吗?”
“我看看时间,”
“你把时间挤一挤吧。”
所以到底是因为那些事心慌,还是其实她只是想见司辰了。司辰答应隔天下午就回来,这次见面成了盛妍心上的一道坎,过去了,就有件事了结了。过不去,盛妍整天都跟丢了魂似的。
下午的阳光斜着晒进办公桌,放在窗户边的两瓶观音竹没有林笑的迫害都长得挺好。干净的办公室,井井有条的工作氛围,冷气幽幽地从中央空调出风口送出来,盛妍一点没心思工作。
脑子里事情太多,手上的事情又一件做不了。
挨到下班司辰来了一通电话,说九点前能到家。
“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
“你现在过机场还是很麻烦么?”
“那倒不是。就是没必要跑一趟,路上也堵车。”
每次提到司辰的另一重身份,盛妍都觉得挺新奇。但其实人还是那个人,没有任何改变。何况司辰半点人设也不立,赤裸裸地告诉她,他做的事就是为了钱。他的每一天都在为赚更多的钱而绞尽脑汁。
“机场那条路除了半夜就没有不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