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妍不好意思承认。那一次,到现在她也一点想不起细节,所以她真的害怕,不是矫情。
“我现在所有的念头都只有不好的念头,”
“司辰,”
“别拒绝。”
房间里灯光不太明亮,因为进浴室前盛妍顺手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圈暖黄的灯带。杨禾自小教导她没必要的浪费是一种罪恶。
昏沉的灯光里,背脊已经有了踏实的着落。
从不示人的所有从规矩的衣衫里解脱出来。
盛妍很美,不止在脸上,不止在鼻尖的挺翘,额头的饱满与光洁。她肤色白皙,身体清瘦但凹凸有致。林笑从前经常调戏她,哪个男的要把她骗到手了就大有口福了。
盛妍嘴里喊着不要,但手指还是顺从地被握住,一根一根分开,十指紧扣。温柔的骗她接受,坚硬的让她实践在网上查到的锐痛。
原来是这么痛?
她喊痛了,后者怜惜地给了些许温柔,但终纠还是要经历痛楚的。
夜里起了风,高大的树巍然不动,只是可怜了那些柔弱的小树,刚刚抽出的芽,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凌虐,可怜地在寒风里颤巍巍地发着抖。
它那么嫩,那么绿,但风是看不见它的可怜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刮过,势要让它在这一夜里成长,好在往后的岁月里能经受住更强烈的考验。
风在半夜才停下来,夜深人静。一根被风吹折的幼枝可怜地垂在卧室的窗户外,窗户以内,走过一段光洁的地板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两个人。
盛妍蜷缩成一团已经睡着,闭着的眼睛眼尾红着,她蜷缩的状态好不过窗户上被风□□折断的幼枝。
盛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浑身上下像被什么碾压过,难受,无力。
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
她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忘了这是哪。腿挪下被窝,想去浴室,刚将身体的重力挪向腿,腿就一弯,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