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他们家原来是不是跟那边有过什么大的矛盾?”
“他爸爸当年工伤事故去世你知道吧?”杨禾沉默了半晌才说了这话。这件事盛妍大概知道, 所以他们母子才会被安排到她们家来暂住。
“但是他妈妈不这么认为,一直都自己在托人查。南陲,边境, 天远地远, 到处求人,钱没少花,到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 就是工伤事故。但是,人是在盛家的事情上出的事,你毕竟姓盛。”
杨禾脸色不好, 盛妍不敢吱声只是认真听着。盛妍的认真,杨禾就是生气也看在眼里。
杨禾敛下目光, 低脸把手上的照片都撕了, “这些事不知道那孩子知不知道, 知道多少,事情也过去了这那么多年。行了, 只要你跟他没什么就行了。”
“人生死有命, 都是一个人自己的命数, 就是苦了这孩子。但是好的坏的, 这些跟咱们都没有关系, 跟你就更没有关系。往后你们有平常的联络是可以的,他要是有什么困难需要咱们, 能帮的也帮。”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就算结束了, 杨禾去了茶馆里, 离开前最后一件事:要盛妍先在家里住一阵。盛妍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卧室。
她困得要命, 但脑子停不下来。
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尝试,难受, 很难受。
杨禾说的事似乎是够得上她不愿意她跟司辰有什么。
司辰知道那些事吗?
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就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