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盛妍心里如何翻江倒海,在表面看来她只是被握着手却还是不敢摸那条狗,司辰便再加了一只手过来帮忙。
他一手握着盛妍手腕,一手将盛妍下意识握成拳头的手指一根一根从手心里取出来,一根一根指节掰直。
盛妍回来前司辰在厨房里洗水果,他浸过凉水的手指因受冷的刺激这会儿是暖的,暖的泛着肉红色。盛妍各种惊吓凑在一起的手指是凉的,凉得泛白。
两种不同颜色的手指裹在一起,不同的体温也裹在一起。
司辰抓着盛妍的手放上热情大狗的狗头。
“姐姐是嫌它脏吗,还是真害怕?”
手掌、手心、手指被异于自己的温度团团包裹,是一股诱人的温暖,温暖的背后是不让反抗的控制。
“好了,”盛妍猛地抽手,是真在用力抽手的,但还是抽不动,司辰还是握着她,诱导她,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耳根的热扰乱听力,眼角的热扰乱视线。
她耳不聪目不明,她已经傻得只注意到了心底里隐隐的有一团火,其它一概不知了。
盛妍执着地抽,后者执着地压着,盛妍像在受酷刑,而后者便是施予惩罚的人。
“它不脏的,我经常让它们去河里洗澡。”
“行了!”
盛妍这次一把就将手从司辰手里抽了出来。她带了怒气的声音,似乎都能在屋里震出回声。跟前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那条狗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人挺委屈的,狗也挺委屈的。
她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