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背过身,鞭痕穿透了衣物,余下雷火把衣物烧了一些后背展露大半,上面有两道被抽出的焦黑印子。

席玉江委屈道:“沈仙君你瞧瞧,他下手多黑啊,下死手!”

然后他两条伤口就被容荒用树枝狠狠戳了一下,容荒微笑:“别用脏东西刺我义父的眼睛。”

席玉江疼得嗷一声窜跳起来,他比较怵容荒,赶紧抢了一件旁观弟子的外衣披在身上,美其名曰借用一些,随后躲在一边没敢多话,怕容荒又戳他一下。

沈越山视线掠过席玉江,淡淡望向不远处的余长风。

余长风迟迟没开口,直到和沈越山对视,他才认真说了一句:“你该知道,他是数千年前就关押入水镜的魔族护法。”

跟随其后的余斐然,小心翼翼探头看着沈越山,“是啊仙尊……当年事情皆有卷宗记录,魔族护法席玉江,残杀生灵,蛊修真界数万弟子相残……罪行累累死不足惜,只因

他是不死魔族,杀不了方才封入的水镜。”

他有点不敢相信曾经能为了拯救苍生以身祭天的无忘仙君,居然会让这样一个残忍的魔族住在周围,眼底似乎有东西在破碎。

沈越山:“我知晓。”

正是因为席玉江罪大恶极,他才会把人困在周围,布下锁灵器,但他没解释,只道:“屈行一应该没让你们过来。”

看着二人,沈越山语气平淡:“先前我应该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修真界无论发什么一切与我无关。”

“不是的仙尊,不是的。”余斐然有些急,年轻人憋不住话,上前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缺什么,需不需要帮忙,我带了好多好多的天宝灵药……”

沈越山叹了一声,没回答看向了余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