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听到她温软的嗓音:“哥哥,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谢昶拍了拍她的肩膀:“嗯。”
阿朝看向他左臂包扎的伤口,“你可知道是何人要杀你?我瞧着这伙人来势汹汹,当真是冲着要你命来的。”
谢昶让她不要担心,“我们走散这么多年都能平安无事,往后也都会无恙的,天塌下来,还有哥哥。”
难眠的一夜。
总觉得身体里装了另一个人,呼吸和心跳都不像是自己的,紧张,新奇,甚至夜里起身喝水时呛到咳嗽,都怕惊扰到他。
一早被肚里的鱼泡惊醒,阿朝呆怔了一息,猛然坐起身,锦帐内沉默了好半晌。
难不成,这就是成熟男子每日一早的……
阿朝连耳根都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琼园的姑姑讲过这个,甚至还教过她们如何讨巧,如何撂拨……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居然就是!从哥哥身体里传来的反应!
与昨晚亲吻时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
这症状,从她进琼园就开始了。
以往她从没想到过这层,总以为是要出小恭,晨起时人人都要出恭,只是她似乎格外难受些,后来她在晚间尽量忍住不喝水,发现也是无济于事,又觉得自己可能……就这个体质。
昨日之事一出,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阿朝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总之就是凌乱。
哥哥让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