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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从哥哥口中说出来却像是有了某种分量,然诺重,他何曾轻易承诺过别人什么,但只要承诺过,便从不会反悔。

譬如八年前的破庙,她说想放天灯,他将她还是小孩时的无心之言记了整整八年,八年后尽管早已物是人非,他还是帮她实现了这个愿望。

“所以阿朝,不要怕,”他将她眼尾的泪珠拭去,冰凉的嘴唇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认认真真道:“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试着相信我,可以吗?”

阿朝低低垂着头,被他温热的力量包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空荡的心也一点点被他的温柔填满,正要点头,目光却无意间扫见他衣襟下斑斑点点的咬痕,面颊霎时涨红一片。

谢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唇角慢慢牵起,微微近身,滚烫的唇面贴在她下颌轮廓,然后慢慢挪移至耳垂。

男人滚烫的气息拂过最敏-感的地带,阿朝的身子轻颤不已,尤其是被他坚实的大掌桎梏之下,手脚竟都一寸寸地酥-软下来。

谢昶轻轻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廓,“阿朝,欠人的要想着怎么还,而不是想着怎么跑,懂吗?”

阿朝被他的气息拂乱了心跳,忍不住咽了咽,“哥哥是说,你对我的好,都是要我还的?”

耳尖倏忽一痛,被人啮了一口,阿朝缩了缩肩膀,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那人嗤笑一声,滚烫气息散入耳中:“别给我偷换概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阿朝连声音都才颤抖,“我也是为哥哥制香这才……”